什么方式好呢?反正都不想活了,这次以后一定要报警。
女人说:「双腿合并,跪直。」
于元把双腿合并,在地面上跪直了,脊梁正正的,褶皱的衣服洗到发白,气质是「寒门贵子」,寒门贵子跪在地板上,从未因劳苦流泪的眼睛流下眼泪。
「错哪了?」余之彬拿了一块板子,板子的厚度有一本语文书的厚度,「把手伸出来。」
于元把手伸出来,双手合在一起,两掌的掌心感情线最长,一副待罚的样子:「我错了。」
想不出来原因,因为本来没有错误,认错只是为了生存的求全。
女人似乎识破了:「我会打三十下,在三十下里想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否则重新计数。」
于元的膝盖磨蹭了下,板子甩了第二次,掌心出现了板子的痕迹,比起疼来说更难熬的是后知后觉的痒。
她不知道究竟打了几次,心中没有具体的数目,是打多了吗?还是打少了,心里不知道,不停挪着膝盖,认为痒的难捱。
「错在什么地方?」板子停下了。
「我不该反抗你,不应该打你,不应该说要报警。」于元把手放下,记流水账一样说,「不应该把你认成罗果。」
「手伸出来,重新计数。」
于元把手伸出来,掌心现在不是痒了,返上麻的感觉,打到第十下时,不当心躲了一下板子。
「重新计数,你来报数。」女人说,「数错一次就会重新开始。」
板子打了第一下,于元没有反应过来。
板子打了第二下,于元下意识说:「二……」
「重新计数。」女人掰正了掌心,板子再次拍在肿的手掌上,毋需用太大的力,于元已经膝盖打抖,想要躲开手,但那样会重新开始:「一,二……」
到第三十下时,已经服从,为了摆脱惩罚不择手段了,手掌心肿起了一块板子的痕迹,来回表忠心不通过,都是需要多打三十次,已经多打了三轮了。
「我错了。」于元眼睛红红的,捡着余之彬喜欢的话说,「我不该跟周是允走,我不该没有第一时间说我爱你,一切都是我导致的,你也不想这样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