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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发型(2 / 3)

枝,全部带回洋房,黎式跃跃欲试,很期待自己“花匠”这个新身份。

她买的是切花白月季,素雅高洁,在一个晴日,都被静静地栽植在土培里。乌鸦站在不远处,看着面前栽花裁叶的黎式,觉得她也像一株白月季。

从前,他以为,人生是厮杀,他在别人不断地臣服中获得自己活着的意义,在金钱的堆货中找到自己生存的切实感。

现在觉得,如果就这样安静地在某处,只陪她除草种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他被眼前的幸福冲散神志,忘记了自己的本质,也忘记了她的本质。

他生来桀骜,便注定征伐。

而她,生性向往自由,一心想在更大的世界中寻找到自己的价值,且完全拥有这种能力,怎么又甘心曲缩在某人的身边,做一辈子被呵护的花。

其实,就算生来不同世界,走去不同道路,抛开道德的评判,他们勉强也算是一类人。

黎式立在不远处向他挥臂,“你在做咩呀?仲唔过来帮手?”

乌鸦这才回神,浅浅应了一声便走过去,接过她给的手套和铁耙,顺从听她吩咐。

他们自八九年在阿姆斯特丹的暗巷里初遇,在九二年的伦敦冬季重逢,走到香港,走过台湾,如今停在了澳门,这一行,无论是肮脏还是罪恶,都已经是一段很长的路了。

或许,他们今后想起这段在澳门的年月时,各有态度。她会悔恨,毕竟她在失忆时,爱上了一个仇人。而他大概会怀念,毕竟这是人生中难得的,最安定的一段时光。

不过眼下,他们都是幸于享受的。

只道当时是寻常。

“陈生,贺爷搵你!”

不远处有人喊,乌鸦抬头看去,是贺新身边的韩氏兄弟之一的韩企。

黎式也循声看去,看到来人,一下子也明白了,“看来是契爷有事搵你。”她拿走乌鸦手里的工具,递过去一条手巾,“阿企哥来搵,应该是契爷有话要说,你擦了手,赶紧去吧。”

乌鸦睨了她一眼,有些不满意。

黎式疑惑,不知道自己又哪里说错了。

男人黑着脸开口,“咩阿企哥,你边度来咁多阿哥?你阿哥在荷兰”他紧急住了口,硬生生的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吃醋使他差点忘记现在的自己,没参与过她的过去。

黎式确实也没听清他后面讲了什么,眨着眼问,“你究竟在话些乜嘢?”

乌鸦哥圆不回去,便只能含含糊糊地说,“我走咗。”

她一向不同他纠结这些,自顾自弄自个的花木,点点头道,“好啊,那我中午畀你留饭。”

“好。”

韩企把乌鸦领到贺新的书房门口,就不再向前了,“大佬在里面,陈生你自己去见他吧。”

推开书房沉重的木门,看到贺新坐在沙发上抽雪茄。乌鸦入屋,站在这位掌握澳门大条经济命脉的老人面前,恭敬喊人。

“贺爷。”

贺新掀起眼皮,指了指旁边的位置,道,“坐吧。”

乌鸦不和他客套这些,也在沙发上坐下来。

贺新开口关怀,“身体好翻(痊愈)未?”

“多谢贺爷关心,我好翻晒。”

“你过到澳门咁多日,你大佬冇讲乜嘢啊?”

面对突然转变的话题,又涉及到了骆驼,乌鸦思考了片刻才开口道,“我大佬知我来做乜嘢,亦不反对。如果有机会,他都想见见贺爷你。”

“见我?”贺新笑了笑,另含深意,“我有咩好见嘅,我同你大佬,做的,可不是同一种生意。”

乌鸦无惧威严,正面接话而上,“都未说,见面一定系要倾生意。”

贺新喜愠不形于色,“亦都好,若是有计划的话。”

“贺爷今日叫我来,系要讲d咩呀?”乌鸦知道今天叫他来,不是来叙这些闲话的。

贺新也不绕弯子,呼出了一口烟雾,道,“后生仔,你那天枪前护我,让我很意外。我贺新是个好分明的人,讲到尾,你都不是我的人,能做到这个份上,我亦不想欠你。说吧,你要乜嘢,只要你讲得出,我贺新就畀得足。”

“我要嘅,好简单。”乌鸦神色是难得的认真,“我要黎式。”

“你要阿式?”贺新似乎没多少意外,“可阿式系一个人,点得畀来畀去?你谂(想)清楚再答返我,这种机会,可不是轻易有的。”

乌鸦点头,“我谂(想)好清楚,我来澳门,求的,只有她一个。她亦无需贺爷你来畀,只要你不阻我追她,就算是圆我心愿。”

“你要追她是你的自由,她愿不愿意接受你的追求,是她的自由,同我何关?你求错了人了吧。”

乌鸦似乎领悟到了重点,即刻反问,“即系话,你唔阻我接近她了?”

贺新掸了掸烟灰,笑了笑道,“我真要阻你,你以为,你近的了她身边?”

说的也是。比起第一次见贺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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