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什么？”战少天微俯身看着她。

夏云果小心的咽了下口水，依然低头盯着地面：“我……我没看到你停下来……”

“夏云果，抬头看着我。”他低沉的开口，带着命令的口吻。

夏云果抿了抿唇，有点儿忐忑不安的抬头看了看他，接着又低下头去。

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的自信，嫁过人怀过孕的自卑感无处不在的缠绕着她，让她根本没有勇气跟这个男人对视。

“为什么跟万逸轩离婚？”虽然他知道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是一种伤害，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必须要亲自帮她解开这个结。

夏云果摇了摇头，有话哽在喉咙里，可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现在还爱他吗？”

夏云果摇了摇头：“……”xdw8

“跟他结婚之前爱过他吗？”

夏云果再次摇了摇头：“……”

听着他问自己的问题，她感觉视线有些模糊，眼底升起氤氲的雾气。

想来也是，他怀疑自己爱过万逸轩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她，真的没有爱过。

现在就算她解释一千遍一万遍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这种事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流产的那个孩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