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左……」一巴掌扇在脸上,周博智的头被打偏。
不近人情的女人站在干燥区,问:「叫我甚么?」
她的腰上扎了腰带。
「主人。」
又一巴掌:「自称甚么?」
周博智硬了,道:「公狗。」
左不过玩得开,性情阴晴不定,一切皆涉及,因有洁癖,通常在前戏用神,最用神在清洁,同男人做清洁不易,倘若用洞,更是如此。女人掐着周博智的臀,将花洒对准洞口,花洒的水却散,无法都进。
她用拳伸进去,伸进那片扩张无数次的土地:「松了。」她问,「这么不耐玩?」
一颗拳出去,洞口扩大了,短时内合不上,松垮地正呼吸,周博智紧着臀,洞口如旧在松:「耐玩儿。」
「再干几次就合不上了,耐玩?」左不过甩了他一巴掌,问,「以后夹甚么?」
周博智硬着,舌头却软了:「夹……夹……」
「既然是狗,夹些大的。」却未尝让他选择。
左不过将花洒拿稳,掰开周博智的臀,洞尚未闭合,便将花洒塞进去。
花洒撑着肉壁进入,进去一个头,几近是撕心裂肺的疼,男人一挺身,扬着寸头乱爬,两腿拍在瓷砖,他是要走,被女人三番五次地拽回,压在瓷砖处插干。
痛感延遍全身,到下半身竟又变成快感,花洒吞至一半时,性器猛地一弹,擦在瓷砖上,周博智被压缚住,肉棍抵着瓷砖缝,体到了甜头,抵着瓷砖缝发情。
「太大了。」周博智不清醒了,低声道。
「放了甚么?」他问。
女人将花洒一分一寸地灌,待它全数灌入时,道:「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