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咪人嚟嘅,你问下自己。」
「要病人起身煮饭畀你食……」
她单膝下跪,将装有戒指的盒子拿出:「我并非订婚。」她道,「我现下年纪还少,无法结婚。近些日子,你总是与我吵,吵我同余绕梁离得太近……」
「仔细想了想,我认为是我不好,未给你保障,给你戒指只是想讲我会对你负责的。」
郑情同很感性,但是偏偏现实,一句话如何能既感性又现实地说出?
左不过将左手的无名指伸出去,周博智的戒指曾戴在此,回到南京,她将戒指收回盒子,此刻一根指未有戒指痕迹。
似是未婚,似是同意。
郑情同提醒道:「是另一只手。」
她在仪式上有很多讲求,左手是结婚,右手是订婚,她区分的很清楚:「你要记得你同我……」
左不过道:「订婚了。」
右手无名指套环意味感情的最高境界,一枚细金的戒指被套进无名指,似同项圈困在指根。
从此以后,左不过的无名指被冠上姓,姓「郑」而非「左」。
郑情同道:「现下它姓郑。」
「它姓郑。」左不过坐近了些,道:「需不需尝尝郑不过的滋味?」
郑情同尚在沙发下跪着:「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
三句话未说完,第四句一定是上床。
「我需怎样?」
女性的面容上拥有电视机的反光,鳄鱼的袜子被较长的跟腱拉扯,她回过首,看了一眼电视,道:「你总是快,但是今夜……我准备慢。」
「我希望电视能像我小时候一样。」
左不过用遥控器遥控它静音,春光乍泄适时又回归黑白,一切都回归「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