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快速转身冲着乌兰大喝了一声:“住手。”
然后,他冲上前去,将巩思燕从乌兰手里给拉到了一边。
巩思燕抬头看了裴继良一眼,就很快的低下头去。
她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啊!
她对不起裴继良,她没脸见他!
裴继良看着巩思燕这幅惨状,心里涌起一抹同情。
即便巩思燕再怎样不对,毕竟和他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他又如何真的能做到不闻不问。
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小心翼翼的为巩思燕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血迹,轻声道:“你的伤还没好,上床去躺着吧,一会我叫护士给你送冰块过来敷一下。”
巩思燕羞愧的没敢抬头看裴继良,只是,瞬间泪流满面!
乌兰悻悻的看着这一幕,冷冷开口道:“你就是她的丈夫裴继良。”
裴继良等到巩思燕坐在病床上之后,他才转身对乌兰道:“是,我就是裴继良,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有事说事,你也动手打人就是不对,今天的事,我势必会为她讨个说法!”
乌兰:“裴先生,你还要为她讨个说法,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她?”
裴继良语声冷肃:“就算她做了天大的错事,你也没权利打人,要都像你这样,还要法律干嘛?要警察干嘛?”
乌兰见裴继良护着巩思燕,气的脸都绿了。
她指着巩思燕道:“这个女人勾引了我的老公,两人还收了一个儿子,他可是给你带了老大的一顶绿帽子,这种事我不相信你也能忍。”
巩思燕听到乌兰终于还是将这事捅给了裴继良,差点背过气去!
她又羞又愧,心里将乌兰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她以为裴继良听到这话会勃然大怒,再赏她几十个耳光!
她低着头,心中早就做好了要接手惩罚的准备。
然而,裴继良却只是表情异常失望的看了巩思燕一眼,异常平静的对乌兰说道:“你说的那个儿子是裴依辰吧,这件事,和她结婚之前我就知道了!”
乌兰不相信的看着裴继良惊呼道:“什么,你们结婚之前你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和这个女人结婚,这你也能忍,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裴继良:“她隐瞒我裴依辰的身世是她不对,但是,站在她的立场上,她作为一个母亲,只是想给辰儿一个父母双全的家庭,希望辰儿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这我是理解的。”
巩思燕听到裴继良的这番话心中更加的愧疚,她为自己对裴慕白,对裴依云做过的事情第一次从心底里感到深深的懊悔。
裴继良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道:“当时,我已经有了妻子,还和她在一起,我做的又有多光彩?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的第一任妻子,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绝对,绝对会好好对她!”
裴继良的这句话说完,巩思燕就明白,她和裴继良之间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这又能怨谁呢,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她既然嫁给了裴继良,就要爱他的家人,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乌兰看着裴继良,想到了自己的丈夫钟离重!
钟离重为人阴狠歹毒,他是到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她忽然间觉得,钟离重入狱,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她最起码再也不要担心那些外面的莺莺燕燕会威胁到她和奎儿在钟离家的地位。
奎儿的大伯是钟离家族的族长,她们娘俩只要是不做太出格的事,日子也不会难过。
裴继良最后对巩思燕道:“辰儿年纪也不小了,他要是自愿认祖归宗我没意见,但是,如果他愿意留在裴家,我还是会将他当作我的亲生儿子来对待,毕竟他喊了我二十多年的父亲,我和他还是很有感情的。”
乌兰:“巩思燕,你儿子要是认祖归宗,你和钟离重的丑事就会大白于天下,那样的话,你儿子私生子的身份就会曝光,而且,现在钟离重入狱了,他还会和奎儿一样有一个让人蒙羞的父亲,至于我们家的财产,你的儿子也休想得到一分,你可要好好考虑清楚。”
巩思燕好一会儿才抬头,神情悲戚的看着裴继良道:“继良,在辰儿心中,你才是他的父亲,他尊重你,也敬爱你,至于钟离重,辰儿从来就没有认可过他,也从来没有收过钟离重一分钱,他十六岁那年,第一次收到钟离重的钱,就托我将钱还给钟离重,并且表示,他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父亲,他再也不会收受钟离重的任何东西,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认为钟离重给辰儿钱是应该的,是我以做生意的名义叫辰儿在国外开了个银行账户,那个账号一直是我在用,钟离重这十几年给的那些钱全都被我存了起来,想着将来有一天交给辰。”
乌兰冷哼了一声,嘲讽道:“你刚刚还说你缺钱,既然那些钱你没有动,你就将它还给我,钟离重极有可能判处死刑,他走了,我和奎儿孤儿寡母的,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是你儿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