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得跟著我一起離開這個世界，你也覺得值嗎？」

男人情慾上腦，死活這些字眼他全當是情愛間的比喻。他挑起粗劣的音頻，托高女人的臉，「值啊！我就愛妳這種床上騷浪，床下正經的女人，待會看是誰讓誰死！」

徐丹穎睜著眼，抿起笑，「你知道嗎？愛我的人都會死。」

學長驀地打了一絲冷顫，腳邊餘留手機的震動聲。

徐丹穎見他分神，趁機撞開男人依附上來的身子，壓在磁磚的膝蓋有些不靈活，她手掌抵地，奮力撐起身拔腿就要跑。

男人來不及伸手去攔，眼看她就要脫離自己的掌控，他伸腳直接踩上徐丹穎還擱在地上的手。

耳邊傳來女人痛苦的低吟。

「學妹，你這樣欺騙我，我會難過的。」他說，「我更喜歡妳叫床的聲音。」

作為處罰，他刻意加重腳下的力道，徐丹穎緊咬脣，偏是不出聲。男人被她的傲骨激怒，絲毫不挪開腳，徐丹穎覺得她的的手背愈來愈重，鑽心的疼痛咬緊她的血肉。

再繼續下去，她的手會斷。

「如何？喜歡嗎？」

男人肆意笑著，全然沒發現身後來了人。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徐丹穎回神時，手上的重量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溫暖的大掌。

「丹穎，看著我。」

「」

「丹穎？」

她回神，看著眼前的人，凝結的血液開始奔竄，熾熱的白織光將男人的眸色照淡，她不顧一切，傾身死死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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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歪着嘴笑，一身宽鬆的衣裤，浑身流裡流气。

「在我们面前就别装清高了。」何芝涵扬声问男人，「她国中就替你含过了？」

男人歪头揽过何芝涵的肩，不畏惧有外人在场，伸舌舔了她瓷白的脸蛋。何芝涵欣然娇嗔，男人痞气的问，「宝贝不高兴啊？我让妳含啊。」

何芝涵哼娇哼，「人家才不要。」

徐丹颖彷彿在看一场闹剧，心裡却也庆幸，那晚在电梯看见的男人，并不是程寻。

男人大方上前，「好久不见了，徐丹颖。」对方叫得顺口，「我们同个国中，我是妳学长。」

听闻，徐丹颖仔细端详他，男人用手往后爬梳了头发，过于靠近，她闻到他身上浓重的古龙水味。

「没印象？」男人伸手要去勾她，徐丹颖下意识地躲开，他也不打紧，偏头揶揄，「还是妳就喜欢蹲着？」

「国中。」徐丹颖有印象了，「我记得我拒绝你了，反倒是学长恼羞成怒，四处散播我是个不检点的女生。」面对她的直言，男人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何芝涵笑出声，嘲讽道：「不是说自己多厉害吗？三两下就把人搞定？」

「我国中要是就把人上了，多不人道，妳等着看今晚吧！」

儘管外貌有变，学长的脾气依旧和国中一样，情绪控管极差。

他不由分说地扯过徐丹颖的手，「今晚想去哪？」

「放开。」徐丹颖尝试挣脱，无奈男女力气悬殊，学长将她柔软的身躯搂进怀中，间接钳制住她的手脚。

「我们学妹真的长大了，果然我的眼光就是好，看中的女人都不会差到哪去。」

何芝涵冷眼旁观，「别闹出人命。」

「三人行，不加入？」男人勾着徐丹颖的头发。

何芝涵侧身，「我没兴趣。她喜欢，你可以弄回去玩。」

徐丹颖试图抽出手，纤细的脖子被男人的手臂勒得发红。「何芝涵妳为什麽要这麽做？」

何芝涵笑出声，眼神冷冽，「为什麽？徐丹颖，之前耍我耍得很开心吧。一边听我掏心掏肺，一边和程寻做爱。我不过就是以牙还牙，既然妳喜欢跟男人混在一起，那我就成全妳。」

徐丹颖试图挣扎，却只是让自己的手腕更红。

「被人玩过的妳，程寻还能多稀罕？」何芝涵笑吟吟的朝男人看去，「随你爱怎麽玩，就是别把我们娇嫩的小公主用坏了，到时还得送回去呢。」

徐丹颖的身体隐隐发颤，学长咧嘴一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女人身上的茉莉花香涌上鼻尖，「好香。」

她起了疙瘩。「放开！」

「我今天想一个人独享妳。不痛的，跟我做过的女生都说舒服，何芝涵也是。」

何芝涵走了几步，忽而想起什麽似的，努嘴道：「这种大事，我可得和程寻分享。」

徐丹颖见她真的离开了，男人将她两腿夹住，她丝毫没有逃脱的机会。

「学长，请你放开我。我没有意愿，你这样是犯法。」

「女人的嘴永远都不会诚实，妳也欺骗了何芝涵。」他掐过徐丹颖的下巴，溼热的水气打在她的锁骨，混杂着刺鼻的香味，与程寻的不同，老实说她也不太记得他身上是什麽味道。

太习惯了，连拥抱都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