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差,正室做不得,侧室还是很可以商量的当然,这对边修雅就有些抬举了:嫁她获封诰命之前,他毕竟只是白身。
长乐乡君杨舟梦,香遇通常把他看做激进降智版本的诸舸这话的意思是,他比诸舸还要受不得激
长乐果断上钩:只要能嫁馆陶,侧室也行啊!
胡闹!皇帝一拍桌子勃然大怒,皇后!长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皇后不急不缓,仍是那个温温吞吞的壳子:陛下息怒,臣侍知错。
皇帝沉沉盯着他,眼中的黑气几乎要生出实体:滚!
皇后恭顺地行个礼,嘴角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是。
然后,他转身,退进了屏风后面。
虽然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有帝后向来恩爱的幌子在,长乐只当是妻夫默契情趣,并不放在心上,还执着地向妹妹撒娇:皇上,我只看中馆陶这个人,做侧夫也无妨的你若嫌边家不服,我同边哥哥也是手帕交,我可以去同他说的
屏风后忽然传来布料撕扯的声音,长乐好奇地看过去,却什么也看不见,只看出他的皇帝表妹神色愈发不妙,以为她是关心皇后又碍不下面子,好心地替她问道:皇后檀哥哥,你没事吧?
皇后的声音闷中带笑:唔,没事,这角落里的红杏花枝开得太盛,不小心挂到衣角了。
长乐其实也不是很感兴趣,哦了一声便回归正题:实在不成,我连名分都不要了,只要馆陶王府对面的宅子
不知哪个词触动了皇帝,他的小表妹态度忽然大变:不成,没有名分怎么行。
长乐欢快地要跳起来:你同意啦!
屏风中又是一阵晃动,皇后的声音有些喑哑:看吧,我就说你妹妹会同意的。
长乐喜笑颜开,迈开步子就要冲到屏风里当面感谢他的好妹夫:多谢檀哥哥
没跑两步就被皇帝揪着领子拽了回来。
皇帝站在台阶上,手上拎着好表哥的衣领,神色莫测地望着屏风,慢条斯理道:光朕同意没有用,还要看姐姐的意思。
长乐眨眨眼,没怎么懂:我姐说听陛下的,我才来求檀哥哥带我见陛下的
屏风后隐隐传来金玉相撞的声音皇帝磨后槽牙磨得头疼:你让朕想两天。
长乐倒也不傻:那我大后天再来求见?
皇帝愤怒地瞪了他好一会,才十分艰难地妥协,你、大后天、带杨文舒、来、见、朕。
屏风中开始有水声皇帝脸色几近铁青,但长乐未通人事,只当小表妹是和丈夫闹情绪,得了便宜就跑他快乐地福个身,又冲屏风抛了个给皇帝看的飞眼:好嘞那皇上和皇后慢慢恩爱着,我先走啦多谢檀哥哥!
皇帝恨地银牙咬碎,却只能保持着风度和尊严:杨舟梦!你有本事跑慢点!
殿门吱呀一声关上,他体统的假象立刻崩塌溃散,气急败坏地奔过去一把推开屏风:你们在做什么!
没了遮挡,厉檀再不压抑,清脆色情的呻吟破碎地从香遇身下流出来。
香遇停下肏弄的动作,从情欲中拨冗回头,半是讥讽半是奇道:
奇什么怪,这不就是你们想看到的?
厉檀不满于她的暂停,欲求不满地抓紧她的脊背,颤抖地求欢:莹、莹娘
自然在做。
皇帝站在原地,目眦欲裂。
厉檀脚步声逼近时香遇就有所察觉,她镇定地迎上含着浅淡笑意走进的厉檀,目光如炬
他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厉檀依旧从容他从容脱下外衫、将若隐若现的下身裸露在香遇面前
他竟然没穿下身衬裙,只薄薄罩了一层下裙和外衫就出来了!
在香遇震惊的目光中,厉檀几乎半裸着跪伏在她的金缕鞋旁他抬头,仍旧是脆弱如春雪琉璃般的风姿,眼神却十分平静。
他轻声道:对不起。
这是比道歉更赤裸的,勾引。
香遇不能理解男人,她真挚地疑惑道:你就这么想求我上你?
厉檀衣衫不整地抱住她的小腿,明晃晃露出雪白大腿和余青未消的锁骨和胸乳,睫毛在挺括的鼻梁上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是,我就是这么自甘下贱。骆莹,求你再上我一次。求你了。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香遇倒真被他勾起几分心思她挑起他利落的下颌线打量着他:你不知道厉橙厉橘是厉相的人?
厉檀直视着她:不知。
今儿倒都是真话香遇看他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嗤笑一声,压低声音问他:求我上你,还要我纳侧夫?嗯?
厉檀顺从地伏上她的膝头,低哑着去摸她洇湿的裙底:你从前就喜欢他,我知道。
香遇冷笑:你又知道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过他。
厉檀抚琴燃香的手在裙下揉弄着她盛放的花蒂,他柔柔看她一眼,显出一种哀伤的笃定:我就是知道
他顿一顿,手头没停,粉白脸颊贴在香遇被他撩开的裙底膝头,幼